雁君语气淡然,“我既然打听良思 符,必定已经知晓了它的功用,何须旁人相告?拂光道友,你说呢?”
塔内的拂光无措道:“景元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景元突然笑了笑,道:“师叔,你不妨把良思 符的制法告诉她。”
拂光惊讶:“良思 符是镇派之宝,怎么能把制法告诉别人?”
景元连忙告罪:“我倒忘了这事。不识轻重,师叔莫怪。”态度十分诚恳。
拂光负着手:“不过良思 符制法复杂至极。非我门中之人,必定不能领悟。”
景元笑而不语,眸光深不可测。
拂光踌躇良久,最后下定决心,朝外面喊道:“李道友,你若救我出去,我便把记载良思 符制法的玉简给你。”
李雁君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愣了一愣。神 情变了几变,不知在盘算什么。
拂光见她不答,又道:“我现在困在塔中。无法把玉简交给你。只有我出了这冰塔,才能给你玉简啊。”言下之意是让李雁君尽快救他出去。
李雁君扬着声调“哦”了一声。
拂光一狠心:“我以修为起誓!”
李雁君这才道:“拂光道友言重了。道友是守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