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?”那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。
秦悦微微点头。
“这法子的施展是以寿元为代价的,你若研习一二,寿元消减不说,满头乌都会变白。你还愿意学吗?”
秦悦十分遗憾:“那便算了吧。”难怪他头一半黑一半白,原来是这个缘故。
“女修尚美,果然不假。”那人轻笑一声,“于我尘年而言,却是无所谓的。反正……也没有什么人在意这些了。”
“你的名字是尘年?”秦悦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,心想:身负奇术者,莫非都会隐姓埋名,居于僻野。泯然于芸芸众生,默默无闻于人间?
“非也。尘年二字,为我自拟的道号。”
“有意境。”秦悦点评,“我听闻。阁下算准了我今日会出现在此?”
“正是。数年之前,我就算到你会行经此处,直到昨日,才算清是辰时三刻,且恰恰在我洞府门口。”尘年转着手上的石头。“我请你来,不过是想见一见本尊,算算你的命数。”
秦悦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:“然后呢?”
“若是好命,我有一事拜托于你。若命理不顺,那你就当自己没来过这儿吧。”
秦悦的心情有些复杂。她既希望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