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没什么要紧事生。闲闲地问了一句:“那你为何来找我?”
“前辈曾命我探查澄笔宗三人,如今已有了结果。”
秦悦敲了敲桌案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当今澄笔宗掌门道号犹山,收了两个弟子,徒道号拂扬,次徒便是那个拂光。拂光没收弟子,但拂扬也有两徒,一人是景元,另一人便是景贤。”
秦悦把人物关系理顺:“这么说,景元是犹山掌门的第一个徒孙。”
“正是。犹山掌门尤其喜欢这个徒孙,亲自给他起了道号。”行远道,“据传,掌门之位已是这个景元的囊中之物。”
“哪里听来的传闻?”
“整个澄笔宗都传得沸沸扬扬,早就不是秘事了。”行远答道,“原本掌门继承人有两个人选,一个是拂光,另一个是景元。但拂光犯了大错,被犹山掌门罚去受刑,后来心情抑郁,丹田都气炸了,八成没什么继任的希望了。”
“他的丹田……”秦悦的表情变了变。这么说,景贤要一颗启玉丹是给拂光用的?
“这也是件怪事。拂光的丹田,不是犯错受罚时碎裂的,而是郁结在心,忧恨难解,活生生地气碎的。”行远说的时候,还觉得有些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