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秦悦十分欣然地应了一句:“长老盛情,却之不恭。”
此人确如鸿一长老所言,一直默不作声,眼神 也很冰寒,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“拒人于千里之外”的气息。
秦悦心道:“大师兄墨安是我见过最最寡言的人,也不似这般冷漠。我到了这么久,他都没看我一眼,教我如何问他机关之道?”
她不知修士身上还有“神 识”这种东西,她方才刚刚走进室内,便被孟晏行外放的神 识扫过,已然知晓她的到来。只是此人不擅交际,没有出言问好罢了。
鸿一自然不忍看两人静默,出声打破沉闷的气氛:“晏行,这位是墨宁,炼丹有术之人。”
孟晏行很给鸿一面子,十分温和地问候了一下秦悦:“在下子承,幸会。”
“幸会。”秦悦礼貌地回了一句,然后直奔目的,“听闻阁下精通机关,可否指点一二?”
“可以。”孟晏行惜字如金。
秦悦对他淡漠的回应毫不在意:“我从未涉猎此道,但亦知其中艰深。精髓要义,一概不通,敢问从何学起?”
她这么说完,就希望孟晏行能具体说说他对机关术的领悟,最好再给她扔两个写满心得体会的玉简,结果他只是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