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见此道有多艰深晦涩了。难得结识了孟晏行这种人才,本不想浪费这个资源,奈何人家已经离开了。
鸿一见秦悦神 色惋惜,也能猜出她是想问机关之事,遂拿出一张符箓:“他人虽不在这儿,但你若有事相询,大可传讯符给他。”
“多谢长老提醒。”秦悦接过传讯符,信笔写道:机关之术,虽多在于思 悟,然亦有毁损之憾。古有拆分之法,私以为两全其美,敢问阁下可有听闻?
结果几天后孟晏行亲自过来了。秦悦吃了一惊,连忙赶到鸿一的洞府:“你回一张传讯符就好,实在不必亲自跑一趟。”
“我看你话里的意思 ,似是知道如何拆分机关?”孟晏行忙问。
原来他是这个目的。秦悦干笑两声:“那你今日怕是白来了。我哪会知道这种上古秘法?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听说过罢了。”
“我亦不知。”孟晏行恢复了他寡言少语的特质。
“你若不急着回去,帮我看看我近来新做的机关可好?”秦悦拿出几个木盒子,都是她最近几天制成的机关。各自都要通过不同的方式才能打开,极为精巧。
“好。”孟晏行简单地应了一句。
秦悦欣然:“贵掌门行事不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