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悦想了一下明惠针对自己的种种,连连点头:“的确挺记仇的。”
“你为何突然打听起了明惠的喜恶?”周浩然问道,“总不会是要想法子讨好她吧?”
秦悦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这些日子不在宗门,不知道明惠差点不声不响地害我了的性命。”
周浩然看了她两眼:“你现在一切安好,可见她没有得手。”
“那你觉得,我该不该回敬她一番?”秦悦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。
周浩然笑道:“你这是问我的意见?你不是早就下了决定?”
秦悦眨了眨眼睛:“我下了什么决定?”
“我周浩然,若作为你墨宁的朋友,定会全力助你反击明惠。但我若作为木摇宗的掌门,必不能赞成此事。你若敢戕害木摇宗的元婴期弟子,不单是我,连带门中几大长老,都不会轻易放过你。你可明白了?”
秦悦挑了挑眉:“我懂了。”
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儿,周浩然起身告辞。
秦悦敲着桌案,自言自语:“他在提醒我,若想灭杀明惠,千万要做得隐秘一些,别让人查出来告诉他和几位长老。”
她站起身,负者一只手,来回踱步:“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