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年,你也不必心急,我若知道他回来了,定会请他放你离开元道钟。”
“当初他本想取我的性命,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饶了我一回,仅仅是关着我而已。”秦悦忧心忡忡,“你确定你再替我说情,他便会应允?”
孟晏行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:“可能不会同意,他也不缺元道钟这么一件道器。”
秦悦深深敛眉。
孟晏行劝慰道:“但总归要试一试的,没准儿他见你性子被磨软了不少,便大手一挥,放过你了。”
秦悦觉得前景堪忧。
“这些年你若闲着无聊,不妨把机关拿出来研究。”孟晏行建议,“反正研习机关术不需要用灵力。”
秦悦悲哀地点了点头:“那好吧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,改日再来看你。”孟晏行告辞了。
秦悦“嗯”了一声。
孟晏行素来寡语,今天倒说了这么多话,秦悦觉得十分快慰。看着这人慢慢走远,她突然想起一事,连忙喊住孟晏行:“等等!”
孟晏行折回来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照心灯,是华殊掌门的道器对不对?”
孟晏行颔:“不错。”
“可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