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说出来,免得我徇私袒护。”
若是陈进……净忧看着众人,又添上一句:“不论此人是何身份,是何修为,都要如此处置。”
辰音顿,而后慢慢抬头,声泪俱下:“弟子几个月前离开宗门,回来的路上竟被……竟被陈茵师姐截下。她……她想杀我,她想杀我!弟子与她周旋良久,才侥幸逃脱。还请掌门为弟子做主,给我一个公道!”
净忧还未说话,陈进就道:“你说我家茵儿害你,有何证据?”
“我,我……”辰音一副无措的模样。
“信口雌黄!”陈进喝道,“无凭无据,也敢来此闹事!我陈家的晚辈也是你能平白污蔑的?”
辰音仰,直视着陈进:“长老若不信,大可让陈茵来同我对质!”
净忧吩咐了一个弟子:“去把那个名唤陈茵的叫来。”
陈进心道:“茵儿想要一个人的性命,我回宗门那日也听见了。这事儿十有**是真的。若依照门规处置,那茵儿岂不是要面壁百年?不可不可,茵儿还有用,断不能落到如此田地。”
片刻之后,陈茵便到了,规规矩矩地上前见礼。
净忧指着辰音,问道:“你可认识这个人?”
陈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