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愣住了,旋即冷哼了一声:“我不明是非,不分善恶,但兄长也比我好不了多少。你意图把控观云宗,不照样逼迫净忧交出掌门印?”
陈进不是意气用事之人,拍了怕桌案:“好了,现在不是你我争论这些的时候。赶快想想怎么把茵儿救出来。”
陈远默了一会儿,道:“侧峰禁制重重,每一道禁制的钥匙都放在不同的人身上,这让我们如何搭救?”
“禁制再多又如何?一一破解就是了。”陈进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,“好好查查,那些禁制的钥匙都在谁的手里。我就不信,他们不会给我乖乖地交出来!”
“此事隐秘,查探起来恐怕要费不少工夫。”陈远斟酌了一番,“少说几月,多则数年。”
陈进自语道:“不必急于一时。茵儿确实有些骄纵,关上几年也好。”
陈远负手而立,神 色微怒:“你干脆让她关上一百年,届时自然有人放她出来。”
“我哪里舍得关她这么久?”陈进笑了几声,“她还有用,你忘了吗?”
陈远怔了怔,片刻之后,才缓缓地坐下,又长叹了一口气。
月前,陈进把陈柳二府争夺灵石矿脉之事告诉了他,最后出了一个主意:与柳家协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