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。”
秦悦顿了一下脚步,没有回头:“长老还有何吩咐?”
她听见陈远的声音由远及近:“你人可以走,把性命留下。”
秦悦转身,陈远果然已经走到了她身前。她神 色如常:“长老此话何意?”
陈远负手,上下打量了几眼秦悦:“当年,于掌门座前控诉茵儿触犯门规的女修,便是你吧?”
秦悦微微扬眉。他是想秋后算账吗?
“你陷害茵儿,致使她被幽禁九载,万死不足以偿过。”陈远道,“况且茵儿也要离开侧峰了,我猜她也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秦悦直接无视了他后一句,单是认认真真地答道:“长老这话错了。陈茵意图灭杀我,确确触犯了门规,我没有陷害她。”她把“陷害”这两个字咬得极重。她也不信陈远真的想要她的命。若他有这个想法,早在九年之前就动手了。
事实确实如她所想。陈远让她把性命留下,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。他并非起了杀心,而是意在警醒秦悦,别再去招惹自家的孙女陈茵。但此刻见她避重就轻,不惊不惧,顿感大失脸面,语气也变得狠厉了不少:“你竟敢说本座的不是?”
秦悦张了张口,本想反驳他,但想了想自己的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