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看困阵里关着的罪魁祸,秦悦不紧不慢地问道:“你说你一直待在静湖,可我来此仔细探查过,怎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你?”
青年倨傲地别过脸,满面凛然:“我凭什么告诉你?”他的心里,始终有着高阶修士的骄傲,不愿意在秦悦面前低头。
秦悦晃了晃笛子:“道友,好汉不吃眼前亏哪。”
青年面露犹豫,但还是不置一词。
秦悦轻笑了两声:“自伤神 识确实能躲开音攻,但对神 识的损伤极大,而且据说非常痛楚。”没有神 识的秦悦好言好语地劝着,“你若执意用这个法子和我作对,我也不拦你。”
青年一副挣扎的神 色。
秦悦找了枚丹药出来,敷在受伤的脸上:“我师门据此不远,仅要两三天的路程。你若什么都不说,我这就去请援手。想来你在这儿待上五六天也不会有人来搭救你。”
其实她往返观云宗要用一个月的时间,她故意把时日说短了,是有心想看看这个青年的反应,也好决定是威逼还是利诱。
青年到底没有秦悦思 虑的多,闻言便灰白了脸色。
秦悦微微一笑:“你究竟躲在静湖何处?”
“每隔三月,湖底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