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他此生都不能用右眼视物了。
但他此刻竟也没觉得疼痛,反倒一直在自言自语:“两个纯灵根,就这么功亏一篑了。”恨恨地将手中的长剑深深按进地面,神 色懊悔不已。
白竹离开后没去别的地方,而是径直往灵宇宗飞去。一来,宗门安全,万一那个魔道男修追过来,他也不必害怕。二来,他此番受托搭救那位道号墨宁的女修,出于道义,应当前去探望一下伤势。
到了灵宇宗山门前却被守门的小修士拦了下来,问他姓甚名谁,可有请帖。
白竹负手而立,道:“我是贵宗元徵道君的故友。”
小修士将信将疑:“前辈是说元徵师祖?敢问前辈可有什么凭据证明你是他的故友?”
白竹想了想,道:“两刻钟前,元徵他带着伤痕累累的墨宁回来了。我说的可有差错?”
小修士一惊。方才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,元徵师祖带着墨宁道君回了宗门。可怜那位墨宁前辈,衣角袍袖四处是血,看样子像是受了不少伤。到山门的时候人已经昏过去了,容颜惨白,兴许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。
这位来访的男修既然能说出这回事儿,想必真的和元徵师祖有些关联。小修士这般想着,一时也拿捏不了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