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很是洒脱,“生也死之徒,死也生之始,聚气为生,散气为死。死生为徒,我又何患?(注1)”
白竹看了几眼昏迷不醒的秦悦,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墨安面带忧虑:“伤的不是你的师妹,你自然笑得出来。”
白竹收起笑意:“我是觉得你这个师妹特别从容,如今身临险境,她竟也不忧惧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我看她方才分明是想醒过来,可惜没能睁开眼睛。但她竟然就此放弃了,也不在乎自己安危与否。”
墨安沉默了一会儿,问道:“依你看来,此刻该当何如?”
“自然是把嵌进她皮肉的锁灵钉取出来了。”白竹指了指秦悦染血的手腕,“事不宜迟,这种伤人灵脉的东西越早拆掉越好。”
“这……”墨安面露迟疑,“我要是敢拆,早就动手了。我就怕这些止血的灵材药力不继,师妹她会落一个失血过多而亡的结局。”
“的确有些危险。”白竹仔细看了看伤势,“这个钉子扎在最为重要的经脉,稍有不慎就送命了。”
墨安闻言,更是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我看你师妹也是个福大命大的,这些锁灵钉是个祸患,还是尽快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