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微怒:“道君最好现在就走,免得我唤几位弟子来送客。”
不远处传来抚掌声:“师妹有心了,这送客之举,便不劳师妹代行了。”
白若抬望去,便见一身玄衣的秦悦漫步走来,嘴角的笑意带着似有若无的戏谑:“只是还望师妹明晓尊卑,且不说华秋是我的客人,单论她元婴期的修为,便不是你可以妄自置喙的。”
白若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,眼光在秦悦和卢秋之间扫来扫去:“师姐偏帮外人。”
秦悦上前,颇为诚恳地对白若说:“师妹可别冤枉我,我只是对事不对人,断没有针对师妹的意思 。”
白若望着她间的道簪,抿了抿唇:“师姐言重了。”
秦悦摆摆手:“你我师姊妹,说这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作甚。”
白若正打算应一句,就听秦悦继续道:“不过希望师妹莫要忘了,当初是如何拜入了这座玉衡峰。做人还是不要忘恩负义才好。”
白若微怔。当初她想拜慎行为师,拦路跪求秦悦,后者于心不忍,才帮她说了一两句好话,请慎行收她为徒。如今旧事重提,分明是在说她以怨报德,过河拆桥。
白若刚打算委委屈屈地解释一番,便见秦悦笑着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