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白若微微抬,张口欲言,便听秦悦话锋一转:“但师妹暗地里辱我声名,倒辜负了这一脉师姊妹的情分。”
白若神 色微变:“师姐此话何意?”
“妖婴一事,你敢说不是你所为?”秦悦看她想解释,干脆堵住了她的话头,“你莫不是要告诉我,那是你无心说出去的,还望我宽宏大量,莫要苛责?呵,我墨宁性子确确软了一些,但也不会任凭人拿捏。事情闹得合宗皆知,你怕是一直在暗地里推波助澜吧?”
白若矢口否认:“师姐误会了……”
秦悦打断她的话:“此间又没有旁人,你不必假惺惺地找托词。”
白若凝眉,缓缓跪下,言辞恳切道:“墨宜知错,师姐责罚便是。”
秦悦面不改色,冷笑一声:“你也不必摆出一副委委屈屈、受尽冤枉的形容给我看。”
说完提步便走,路过白若身旁,顿了顿脚步,问道:“我一直很好奇……你为什么存了心思 要害我?”
白若犹不肯承认:“师姐多虑了,我并无加害之心。”
秦悦勾了勾嘴角,不再多问。
几只雏鸟绕着一跪一行的两人转了几圈,扑棱着翅膀飞远了。须臾之后,秦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