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。
适才朝这儿走来的几人绕了个弯,正巧看见这一幕,面面相觑了片刻。其中一人道:“这两位师叔在斗法?”
“也不知墨宜师叔何处招惹了宸音道君……”另一人应道,“是非之地,不可久留,我们走!”
这世上的道义永远站在弱者一方,人们的恻隐之心也全都给予了弱者。这两人在一处斗法,旁人看去,不免理所当然地认为高阶的秦悦欺压修为低微的白若,无可奈何之余不免唏嘘不已:“嗳,这位宸音道君看着和善,谁知她竟连同门师妹都要欺凌。”
几人正打算离开,忽见白若猛然冲上前去,秦悦蹙眉,拿出羽扇抵住她的肩膀。白若眼中血红,已然神 志不清。执意一步一步地上前,羽扇的手柄一寸一寸地插进她的左肩,秦悦立马松开握紧羽扇的手,但已然于事无补。
白若低声笑着,手指轻轻地敲着秦悦的心脏:“师门墨字之辈……从来只有你一人罢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 ?”秦悦看着她的左侧肩头,那儿已被扇柄深深穿过,鲜红色的血液渗到了衣袍上,以极其缓慢的度染上了羽扇上雪白的羽毛。
白若伸手搭上秦悦的肩膀,靠着后者的耳畔,轻声呢喃了一句话,而后双手无力地垂下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