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切都已打点好了,就等着来这儿赚个名头。”
“可我看她解阵的度不慢,似乎有些真才实学……”
“这有何难?”说话之人的声音既有不屑又有嫉妒,“她肯定一早就知道了阵眼在哪儿,不然怎可能左右手同时解阵?”
众人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秦悦,纷纷颔,压低了声音:“道友所言甚是,甚是。”
傍晚之时,这一天的比赛俱已结束,秦悦毫无悬念地继续进入明天的设阵之比。往洞府走的时候,半路上听见了一道苍老的声音:“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哪。”
秦悦回,便见几日前那个自称奉衍旧识之人站在她身后,负手而立,并不在看她,而是在眺望远方山峦上的树木。
秦悦对他点了一下头,又转过了身,悠悠然地走了。
木秀于林……这人是暗指她今日在斗阵大会上的表现吗?
第二天比赛之时,秦悦就试着收敛了许多,设出来的阵法平淡无奇,并不惹人注目。昨日注意到她的人又聚在了一处,一副“早已料到”的模样:“我就说她只是来凑个热闹罢了,怕是进不了明日的比拼了。”
“就是啊,解阵容易,设阵难。这回没有人暗中襄助于她,她便逊色了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