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遂决意去灵宇宗跑一趟,免得灵均屡屡相问。
飞了十来天飞到了灵宇宗山门前,依旧有小修士问她姓甚名谁,前来所为何事。秦悦便道:“我是墨宁。”
守门的小修士立马放行了。听说这位道君在斗阵大会上拔得了头筹,还自称灵宇宗之人。虽然以往没有见过她,但仍然觉得与有荣焉。
秦悦先去找了灵均,却被告知后者昨日刚好外出了。她也没有转身就走,而是去拜会了奉衍。
奉衍自然也听闻了她在斗阵大会上的种种,抚须笑道:“灵宇宗声名大振,多亏了你的所作所为。”
秦悦受用得很,但还是颇为谦逊地答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
奉衍朗声笑了笑,招呼她坐下了,眼光一扫,就瞧见了她怀里的翡翠,认真看了两眼,忽道:“你这灵兽,似是受了什么惊吓?”
秦悦在心中暗叹:“奉衍掌门真是见多识广,慧眼毒辣。翡翠染恙,连席昭和承影都没有察觉,他竟一眼看出了究竟。”
“不瞒道君,这只沉雪兽的确受了点惊吓。已过去两个多月了,还没半点好转。”秦悦应道,越说越是忧心忡忡。
奉衍想了想,拿出了一枚玉简:“这里面记载了一些豢养灵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