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抬眸望去,见此人恰是元婴后期,一袭白袍,迎风而立,身姿颀长,衣袂飘飘,颇有神 仙气度。更兼唇角含笑,一眼望去,便觉得其人温和无害,正直善良。
秦悦放松了不少,随口问道:“这里荒无人烟,你独留在此作甚?”
男修答道:“若在白日,我有飞鸟微云作伴;若入深夜,我有静月晚风相陪。何来‘独留’一说?”
这种洒脱又从容的说辞很是契合了秦悦的世界观。她笑了一笑:“人修之于自然造化,在于相和,而非相斥。你这般心境,恐怕整个修真界都没有几人能比得上。”
男修又是轻轻地勾唇而笑:“那敢问前辈,又为何独行于此?”
“我亦并非独行。”秦悦移开手,露出怀里的翡翠,“这只沉雪兽一直伴我左右。”
男修微微眯了眯眼:“这只灵兽似乎受伤了?”
“道友好眼力,很少有人能一眼看出这只小兽的异状。”秦悦讶然,随后淡淡地解释道,“它先前不幸遭逢了一场音攻,受了些惊吓,所以变成这样了。”
“音攻……”男修垂下眼,须臾之后抬,“那前辈怎么安然无恙?”
秦悦觉得这男修问的委实多了些。不欲多说,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