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心绪渐渐平复了下来。
这时奉衍说话了:“墨寒的阵法绝非凡品,即便用上元神 精血,也须化神 期的修为才可破阵。门中统共也没几个化神 修士,几乎都在这儿了。你们,谁毁了那个传送阵,若现在主动站出来,本座就一切都不予追究了。”
这下化神 期的修士人人自危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就是没有一个人站起来承认。
“我身居掌门之位数百年,亦常常会念及远在北川的灵宇宗三峰,偶思 两地灵宇宗互通有无,来往密切,繁荣与共的盛景。”奉衍感叹道,“这个传送阵一旦毁去,便是毁了本座多年的心愿啊……”
他说得情真意切,日光照进来,照在他灰白色的头上,熠熠生辉,却仿佛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抹光。
秦悦忍不住劝慰道:“道君不必伤怀,事在人为。细细推演,或许仍可解阵。”
奉衍似乎轻轻地叹息了一声。
青漪如坐针毡,但终究没有动弹。她想:“掌门师祖投石问路,意在让人主动认错,可见他未见得有揪出真凶的法子。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。最后此事不了了之,谁能知道这事儿是我干的?”
奉衍一直在等,等了很久,都没有人主动出来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