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 ?”
秦悦正视着她:“我只是就事论事,与你无关。”
青漪傲然地别开头:“我看你分明就是恨我方才质疑你的身份。”
“我之所言,出乎本心。信与不信,全在于你。”秦悦倒是不痛不痒地回了一句。
“青漪,”奉衍见青漪正欲说话,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她,“你的两个师叔都认为不可轻饶,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?”
“落井下石,我自是无从辩驳。”青漪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悦,“想来师祖心中早有决断,弟子领罚便是。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为何蓄意毁去传送阵?”奉衍敲了敲面前的桌案。
明眼人都看出来了,他三番两次地给了青漪解释的机会,还问询秦悦的意见,分明就是不想严惩青漪。只是方才还道,要“自行毁阵、知错不改二罪并罚”,此刻碍于脸面,不好意思 在众人面前失信罢了。
这般心思 大家也能理解。青漪是奉衍最得意的徒孙,哪里舍得严惩?
可惜灵均和秦悦都主张重罚,就连青漪自己都没领会到奉衍的深意,只顾着和秦悦争论不休。
“呵,我为何蓄意毁去传送阵?”青漪走到秦悦面前,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都是因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