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己不在他;解忧之要,在心不在药。纵无其效,亦不应惘然;既有旧语,又何必执念?”
启涵坦荡磊落,一直毫无芥蒂地给她传讯,告知她关于解忧丹的种种进展,她蒙受启涵一声“前辈”,又何必因为与其父的芥蒂断了同他的来往?
写完传讯符后,秦悦抱着翡翠转了一圈,正巧看见了叶荷。后者正站在园子里,拿着一个乾坤葫芦,给地上的灵植浇水。
秦悦立在一旁看了一会儿,眸中闪现了几分惊讶之色。
叶荷修为不够,不能察觉到秦悦的到来,但转身之时还是瞥见了那一道静立的墨影。
抬眸向上望去,叶荷微怔:“前辈何时过来的?怎么不说话?”
“我来了有一会儿了。”秦悦莞尔而笑,“你怎么有闲心来给灵草浇水?”
在秦悦的印象中,叶荷修炼很是刻苦,绝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侍花弄草这种琐事上。方才见她在这儿浇水,还当自己看错了人。
“晚辈先前蒙受了前辈的训导,深感惭愧。前辈虽未惩罚,但我自己常常面壁静思 ,深省吾身。”叶荷徐徐道来,似是心境平和,“思 及前辈素喜赏景,不贪修炼,反倒修为步步攀升,胜吾辈多矣。晚辈便斗胆效法一二,愿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