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?”
秦悦指着刚刚画好的示意图:“就在这儿。它相当于离合器,呃,算了当我没说……你们只要知道它可以切断动力就行了。”
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,只当机关术玄妙不为人知,暗自叹服:机关之道当真晦涩……这位前辈还真是博闻强识。
灵均有些嫉妒地看着秦悦,心底来来去去翻着一个念头:“一个人怎么可能既通阵法又晓炼丹,还颇懂机关术呢?怎么可能呢!”
众人拿着秦悦的玉笺和船主留下来的玉简,交头接耳,小声地议论起来。秦悦闲闲地转身,恰好对上了灵均的视线。
灵均做贼心虚般地移开眼。
这时楚兴走上前来,张口便问:“若按前辈的想法御船而行,此去无量海深处可有危险?”
秦悦认真地想了想,颇为诚恳地答道:“这可说不准。”
就算驾船技术没有任何问题,依旧有可能遇上不测。比方说狂风骤雨,颠簸的海浪,血淋淋的人头灯笼……
思 及鬼灯,秦悦便想起了不久前那一场腥风血雨,脊背竟不由自主地凉。
楚兴追问道:“那前辈有几成把握?”
秦悦沉默。她不知道这儿离所谓的无量海深处还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