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借助这只手钏避过几个险境。可若失了手钏,这一切可就不好说了……
尚衡隐隐猜到秦悦口中的“席昭”便是那只白玉手钏的主人。他的面色渐渐灰败下来,,喃喃自语道:“我真不该夺了这件灵宝,惹出了这般后患……”
秦悦轻哼: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罔顾道义,摒弃德行,怎堪问道求仙?”
她信手轻抬,画卷缓缓展开。其上山峦连绵,水泽幽远,看似一派桃源风光,实则杀机暗藏。
尚衡下意识地逃跑,还没走出房门,就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。整个人仿佛被画卷上的景色吸引了一般,慢慢地转过身来,一步一步地朝画卷走了过去,脸上还露出了几分神 往之色。
随后他像是被画卷夺了心神 ,双目渐渐变得无神 而空洞。但脸色却焦灼得很,仿佛已然沉浸于画中情景,正翻山越岭,不眠不休。
最后尚衡像是累极,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地上。元婴不甘地从丹田爬了出来,没走两步就摔了一跤,倒在尚衡的尸旁边,再也没有站起来过。
秦悦懒得再看一眼,收起画卷就走。
对比此间的阴冷肃杀,灵宇宗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安宁祥和。恰值正午,奉衍门前的几个小修士委实闲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