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利益权位盘根错节,你这解忧丹能不能落到真正需要的人手上,也未可知。”
秦悦不忧反笑:“我还道有什么不妥,原来是这个。你尽管放心,但凡吞服了我给的解忧丹,其人须得为幽境之祸出一份力才行。”
周浩然一听就明白了。他原本担心解忧丹稀珍,定有存了贪心的人想法子昧了去,但秦悦既有此言,想来也没有人乐意为了一枚丹药置身险境。
“我此行还有一件事要问你。”秦悦正了正脸色,接着道,“当年你我同赴幽境……席昭所在,你可知悉?”
周浩然摇:“自当年同你失散,我也只在幽境逗留了数日。直至回木摇宗,都没遇见席昭。”
见秦悦没说话,他又絮絮说了下去:“后来本想再去一趟幽境,一则是想打探你可曾自那机关逃出,二则也能顺带寻一番席昭,可谁料幽境妖兽倾巢而出,为祸南域……说来我还得好好谢你,若非你传讯行远封山,木摇宗断不能平安避过此劫,届时轻则折损百十弟子,重则伤及门派根基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秦悦只听见自己冷静而清晰的声音:“席昭的本命玉牌……何在?”
周浩然面露难色,秦悦心头一跳。莫非,莫非席昭的本命玉牌早就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