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他们,慢悠悠地踱回了灵药园。
秦悦走近了,终于看清来人,是执事殿的弟子云炀。
“何事如此惊慌?”她的声音里有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。
“宸音道君……”云炀见到了她,就像找到了倚仗,跪下来冲着她叩,“掌门陨落了!”
紧跟其后的墨安蓦地顿住了脚步。
“这话怎么能乱说!”秦悦连连摇,她感觉天色有点暗,山风有点凉,云炀的话缥缈得像天边的呓语。
“道君,弟子不敢妄言,掌门他……他的本命玉牌已经碎了!”云炀依旧跪着不曾起身,每说一句话就叩一次,“道君若不信,去执事殿一看……便知!”
“我不信!”秦悦冲了过来,推了云炀一把,“灵宇宗没有你这等诅咒掌门的弟子!你现在就给我离开山门!我不想再看见你!”
云炀愣住了。他实话实说,怎么就被赶出宗门了?看见不远处的墨安,云炀忙道:“元徵道君!道君为我做主!弟子没有一句虚言!”
此刻墨安的心中也掀起了惊涛骇浪,比秦悦好不到哪儿去。他也不敢置信,甚至觉得匪夷所思 ——那个数百年来循循善诱的凌玄师尊,那个引领他参悟天道修习术法的人,不该像天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