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到自己的武功,他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中年人受伤虽重,可还是艰难的从聂老爷子的怀中挣扎出来,他恶狠狠的盯着石客卿,一擦嘴角的血迹,惨笑道:“石客卿,我武功不如你,技不如人,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,你坏事做尽,肯定会有报应!”
石客卿疑惑的望着中年人,他你能听出中年人话中的刻骨仇恨,可他却从未见过他,他的仇人中也没有这个人。
“你是谁?”
“哈!”中年人惨笑一声,凄厉道:“你竟然忘了我是谁?”
石客卿又仔细看了看他,可还是没认出来,他又道: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你当然认不出我,算算我们也有二十年没见了!”
“我是张丹峰!”
“张丹峰!?”石客卿惊叫道:“你不是死了吗?”
张丹峰反笑道:“你当然希望我死了,可惜当年那一张刀,你杀不死我!”
他将衣服一拉,露出洁白的胸膛,只见他胸膛之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,贯穿他的心脏,普通人有此伤势,恐怕早就一命呜呼。
石客卿脸色难看的看着张丹峰的刀疤,这道刀疤他记得,二十年前就是他捅了这一刀,位置分毫不差,凭这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