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人家要钱,但人家给咱就收着,毕竟好几口子到咱家来吃饭,你就算留了钱也不能那样糟蹋。
后来捅屋顶的人多了,咱家房顶塌了,有京城来的贵人,请的工匠师傅,给咱家盖的新房……”
王氏说这话的时,眼睛亮晶晶的,脸颊红扑扑,显然极为骄傲,“待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得好好讲讲,那个什么琼花会,你爹可爱听了。”
段嫣扫了一眼,正在啃竹叶的……羊,无比艰难的问道,“这房子,住的还习惯吗?”
“习惯,咋不习惯,就是太大了,打扫起来麻烦,那么深,在屋里做饭都听不到外面的敲门声,不太方便……以后你要来,就别敲门了,直接进来就成,你看你刚才吼的那一嗓子,待会儿肯定一村人过来瞅你。”
王氏满面红光,或许对她来说,走廊里养猪和猪圈里养猪,没有丝毫的区别!
段嫣听言,佯装随口一问,“我买在五安县的房子不深,怎么不在那住了?”
刹那,刚才还滔滔不绝的王氏骤然沉默。
她抬起头,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段嫣,“你,去过了?”
“什么?”
段嫣故作茫然的看着王氏,一副“我什么都不知道”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