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哭得更加难过。
“啊啊——啊啊啊——”
他的嘴里，咿咿呀呀含糊不清。
年轻人并不知道他说什么。
不过这个并不重要。
他温和地抚摸男孩乱糟糟的头发，一下又一下，轻轻为他拨掉，粘在头发上的杂草。
“我回来了，我没有死，阿白，别哭，师兄很好，活着好好的，别哭了……”
“乖，别哭了……”
年轻的佛修，先是狂喜，而后喜悦的眼神渐渐转化为警惕。
他径直走过去，一把抓过孩子的肩膀，孩子一时不查，被佛修直接提溜起来。
他眼角挂着泪，脸蛋也脏兮兮的，一块白一块灰，眼神满是迷茫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拉开。
段嫣看着审视自己的简殊。
亲眼看着自己被人悼念是一种什么感受？
若记忆不曾出错的话，这是段嫣第二次被人悼念了，第一次以段师姐的身份，第二次就是现在。
若说前一次段嫣感觉啼笑皆非。
这一次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慨。
他这一次活着离开冥域，当真可以说是九死一生。
若不是碧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