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当然,死得透透的,脑浆都出来了,绝无生还的可能,小人怕出现意外,把他脑袋杂碎了,连眼珠子都碾得碎碎的……”
“做得好!哈哈哈,真有你的!”
“嘿嘿嘿,全仗掌事信任,若没有掌事在背后撑着,小人可没有那么大胆,那可是仙门的使者呢。”
“呵,什么仙门使者,区区一个筑基初期,竟敢在老夫头上撒野,他脑浆取回来了吗,快给老夫端来,今天你做的不错,老夫给你留半碗,筑基修士的脑浆,你小子可有福气了。”
“嘿嘿嘿嘿——”】
白烟消散,尖嘴猴腮的年轻人和那个看似仙风道骨的掌事的笑声,却像是不能消散一般,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。
沧岐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,月不鸠脸色铁青。
这偏厅里,除了那些做了亏心事的记名弟子,有一个是一个,露出极端愤怒的神色。
其中最为激动的,是掌门身边的林子轩。
他面色潮红,咬牙切齿,似要将这个尖嘴猴腮的记名弟子碎尸万段。
南寥寥同样阴下脸,他回头,看了一眼刚才企图阻止自己的沧岐道君,“沧岐长老以为,此人应如何处理!?”
“杀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