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水上游,易君念果着上身,站在水中。撩起水,一下一下的擦洗着自己满身的血迹。
无双坐在岸边,屈着膝盖,脑袋搁在膝盖上,眯着眼睛尽情的欣赏着面前的美色。
易君念背对着她,洗着洗着突然间开了口。
“你在生气。”易君念没回头,话也是用的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,“为什么?”
无双眨眨眼,眼神冷了下去。
“你不生气吗?”她反问易君念,低声道:“那些话,我听着就想杀了他们。”
易君念有些诧异,隔着这么远,他以为无双听不见,却不想,他还是听见了。
他顿了顿,道:“没什么好生气的。”
“怎么能不生气?他们那么说你。”无双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,沉声道:“他们知道什么?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你,凭什么那么说你?”
一个愤恨,将这典型的脑残语录都用了出来。
曾经,她总觉得这话脑残,可如今从自己的口中说出,才恍然间有些理解。
这只是喜欢一个人到极点后的自然表现。她会控制不住的去维护他,听不得别人说他哪怕一丁点的不好。
易君念有些莞尔,向来面无表情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