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声道:“娘亲!”
无双一身黑衣,发丝披散,只用一根发带简单的束于脑后。她的手中,抱着一把古琴,指尖落与琴弦之上,琴弦微微震动。
刚才,便是这琴弦震动,灵力乍起,直接斩断了梦白的手臂。
无双没看倒地哀嚎的梦白,琴弦微动,琴音铿的一声,无情身上的绳索应声而断。
他身子一软,便要栽倒,却被无双一个箭步上前,一把搂在了怀里。
无情在无双的怀里,唇角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。
无双一手抱着古琴,一手搂着他,低声道:“如何了?”
无情淡淡的道:“那个女人,捆着我,胸-前淤青,手腕磨破了皮见了血,还扇了我六个巴掌,打掉了我一颗牙。”
当真是记得非常清楚,一点也未曾落下。
无双嗯了一声,道:“疼吧?”
无情说疼,然后又说:“还好了,死不了。”
无双拍拍他的头,让他站好,道:“死不了,就给我像个男子汉一样挺直了腰杆站着。”
无情几乎是立马从她的怀里站直了,一点都不带摇晃的。
无双笑了笑,低头在儿子的脑门上亲了下,道:“等我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