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站直了身子,高高的仰着头。她背靠在墙壁角落,双手紧紧的扣住墙壁,才没让自己滑入水中。
她惊天动地咳嗽声似乎惊醒了酒醉的人。
易君念坐起身来,缓缓的抬眸看她。
他的微眯着眼,眸光涣散,显得颓废至极。
“很痛苦吧?”易君念开口,声音沙哑的不像话,早不如曾经的低沉浑厚,淡淡的道:“我现在,比你痛苦一百倍。”
梦白仰着头,垂着眸子去看坐在那的易君念,眼神怨毒。
“恨我?”易君念看向她,嗤笑一声,道:“尽情的恨吧!”
他又仰头倒下,从旁边扒拉过一个酒壶,抬手往嘴里倒。晃了晃,只剩下几滴。
易君念一抬手,将手里的酒壶扔了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凉凉的道:“我不能去见她,我只能像个老鼠一样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,让她永远都找不到我。但是,我怎么这么痛呢?师姐,咱们作个伴吧,一起痛。”
梦白看着那个衣衫不整酒气熏天睡在软榻上的人,再无曾经自己爱慕之人的一丁点影子。
她死死的瞪着易君念,过了好一会儿,才咬牙切齿的道:“好啊,咱们作个伴,在这地牢里一辈子吧。你的幸福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