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伸手一点一点的解开无双身上的衣裳。
先是外面的薄纱,再是外衣,中衣……一层又一层,正如他给她穿上时一样细致而温柔。
这一声他亲自给她穿上的衣裳,最后又由他亲自给脱了下来。
无双觉得冷,不只是手,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。
易君念扯过一边的被子,将两个人都罩在其中,然后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,呼吸略有急促的道:“你别怕,别怕……我这么爱你,只爱你……”
他一边亲吻着无双,一边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对无双的爱意。
以前的他寡言少语,无双逗一逗都会脸红的人。
他从来都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,看起来永远在被动的接受。他更是极少对无双这样明确的表达自己的心意。
他像是要把曾经没说过的话都补回来一般,一遍又一遍的说,甚至,像是要将未来都透支完一般。
他的手,在这具赤果的身体上流连。那年在山深处的记忆,潮水般的涌了上来,然后和现实结合起来,是那样的让人震颤。
易君念的手也跟着发抖,呼吸乱的一塌糊涂。
被子里的温度节节攀高,蒸的他脑子发昏,让他快要分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