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看之极。
清宁与其说是在给他解释，倒不如说是在给苏珏承诺。
若非如此，她怕是根本就不愿意跟他多说一个字。
她肯开金口，只是为了让苏珏安心。
天帝伸手揉了揉额头，缓缓的开口道：“清宁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清宁没吭声，只是脸色却渐渐地冷了下去。
天帝头疼，面色有些微的苍白。
他看着清宁，眼神悲哀，缓缓的道：“你知道的，我不想伤害你，我真的不想伤害你，哪怕是一丁点也不想。所以，不要逼我好吗？”
苏珏横档一步，直接将清宁护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天帝的视线落在苏珏的身上，语气也冷了几分，道：“还有你，苏珏。我们曾经是兄弟，是无所不谈的朋友。如今，你却做出这样的事情，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？”
苏珏直直的看着天帝，道：“我比你认识她早，比你喜欢她早。只是，你后来居上，她跟你在一起了。所以，当她还是你的时候，我什么也不做。但是你呢？你是怎么对她的呢？现在，她已经不在属于你了，所以，我要将原本就该属于我的人要回来，有何不可？”
天帝咬着牙，冷声道：“你明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