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钱。
看着傅明寿远去的背影，万婕盯着手里那张金色的卡看了许久。
值得吗？
在心里问着自己，万婕有一瞬间的茫然。
房间里空落落的，似乎一点儿声音都没有，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，万婕躺了好久，起身去了浴室。
踏进放满了热水的浴缸，转身的瞬间，万婕从镜子里看到了浑身遍布青紫痕迹的自己。
值得吗？
万婕再一次扪心自问。
从头到脚，整个人都泡在热水里，感受着身体被暖热，一颗心也跟着暖和起来，万婕的泪，尽数沁进了水里。
去往成功的路上，哪有人不是荆棘密布的？
只有出人头地了，她才不用受人摆布，看人脸色，而她要前往的方向，是她的梦想，不是吗？
憋不住从水里坐起身，万婕长呼了一口气：值得，她如今所做的一切，都是值得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