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看时间,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。
门铃响的时候,季勤的脸上,露出了一丝欣喜至极的表情。
打开门,哗啦啦的进来了一群人,看到季勤这幅只裹着浴巾的模样,大家也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,还打趣的开起了玩笑。
甚至都没在客厅坐一下,五六个青年男子径直进了卧室。
看着坐在床边弯腰穿鞋的温雅,几人神情兴奋的拥了上来。
有单膝跪地的帮温雅穿鞋的,还有殷勤的拿过大衣要帮温雅穿好的,看着面前这几张陌生而欢喜的面孔,温雅有些莫不着头脑的费解。
“美女,还有要穿的吗?哥儿几个帮你,穿好了,一会儿才好脱不是?要不然,光溜溜的,有什么意思?你说是吧?”
为首那青年男子一句话,将温雅心里的疑惑,瞬间击了个粉碎。
“你们滚,别碰我,流氓,滚开啊,滚……”
……
房间的动静渐渐的大起来,而温雅的声音,却从愤怒的谩骂,渐渐的变成了呜咽的祈求,直至一点儿声音都没有。
客厅沙发里,季勤端着杯红酒喝着,有些舒畅的长出了一口气。
摸了摸脖颈边已经结痂的伤口,季勤再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