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去世五年多了,而这五年里,他从来没对哪个女人,有过这样的感觉。
他已经不是毛头小伙子了,他分得清,哪是欲/望,哪是动心。
有酸酸甜甜的感觉从心头漾起,渐渐的变成了丝丝缕缕的苦涩,薄少钧缓缓起身,走到酒柜前拿了酒和酒杯,坐在卧室的飘窗前自斟自饮起来。
喝完了一瓶酒,连冲凉都忘了,薄少钧摇摇晃晃的倒在床上就睡了。
天亮的时候,手机叮铃响起,电话那头,秘书尽职尽责的提醒他该准备出发了,车子半小时后到。
下次再来市,就要半年后了。
半年的时间,足够他斩断不该有的情丝了。
沐浴完换好衣服,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沉着的面孔,薄少钧满意的下楼朝外去了。
安检、登机……
在头等舱的座位坐好,薄少钧刚接过空姐递来的报纸,耳边,就响起了一道惊诧的声音,“薄总,好巧啊……”
嘭的一声,薄少钧听到了自己心里那声轻响。
玻璃碎地一般,薄少钧知道,他的自持和冷静,碎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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