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山脸色很不好，眉宇间透着怒气。“小萱，你说什么？！我们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难道不是？！话虽然有些难听，不过都是实话，你们不乐意听也没办法。”
夫妻俩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，黑一阵，跟调色盘差不多。
“爸妈，你们再这样下去，只会失去我们。这次，我就把话撂在这里，要是那个人渣敢再来招惹我妹妹，我一定不会客气，还有他们的父母，还有你们！别逼我。”语落，他也起身，跟楚萱一起出去了。
饭桌上，夫妻俩呆若木鸡，想起刚才他们说的话，似乎不像是对待父母，更像是陌生人。
“云山，你说，我们是不是错了？好好一个家，怎么会变成这样？”章璐垂泪。
楚云山揽住妻子的肩膀，说不出一句话，因为心虚，因为挫败，因为刚才面对孩子的质问，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现在想想，他真是老糊涂了，女儿被欺负到这个份上，他竟然还想着和解。难怪他们会失望。
许多时候，想通一些事情，都是一念之间的。
刚才被女儿和儿子这么指控，除了愧疚，更多的是恍然大悟，原来，在他们心里，作为父母的他们竟然如此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