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等对方一走,一人就忍不住问,“长,会是什么人要慰问我们?”
“不清楚,但你们都记住我刚才说的话,不要在任何时候放松警惕。”何涛叮嘱道。
“是,长。”
三分过去了,还没人来,五分钟过去了,仍然没人,足足过去了十分钟,让何涛五人都显得有点着急了。
等待,永远都是最难受的。
终于,又过了两分钟左右,门被推开了,率先走进来的是一位年纪五十多岁的将军,看到他还没有什么,可是当何涛五人看到他身边的人时,脸上浮现了惊慌。
怎么可能!
不可能,陈健怎么还活着,难道他们是通过逃生通道出来的,可明明他就在上面做了手脚。
不过现在去追寻这些已经失去了意义,比起刚才的淡定和轻松,此时此刻的何涛,浑身的神 经都紧绷在一起。
“看到我你很震惊,对吧。”陈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怒火,相反十分平静。
当然了,明眼的人都能够看出来,当一个人越是反差很大,就越说明愤怒。
何涛无法回答,冷汗瞬间爬上了额头,身边的其余四人也是如此,他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