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外套往楼上走去。
卧室里头黑漆漆的，没有一点光线，顾亦城伸手打开壁灯，就见慕止念依旧维持着他先前离开时所见的的那个姿势躺在床上，似乎一直都没有移动翻身过。
床头柜上，那些食物还原封不动放在那。
顾亦城端起粥在床边坐下。
慕止念大概知道是他来了，眼睛动了下，转过来看着他。
那双本该闪烁着灵动光芒的大眼，此刻，只剩下空灵，黑漆漆的，仇视着他。
“起来，吃东西。”
顾亦城脸沉的滴水，紧抿的嘴唇说明他现在非常恼火。
可他越生气，她就越高兴。
慕止念自若自的闭上了眼睛，仿佛把他当空气一样。
顾亦城眼角一跳一跳的抽动，放下碗，一点也不费力的就把慕止念的身子拖起，往她身后塞了几个枕头，慕止念被迫半躺着，还是不睁眼睛。
有湿湿的勺子轻碰她的嘴唇，可慕止念紧闭着不肯张嘴。
白粥顺着碗沿滴漏出来，弄脏了被子。
“你就这么想死？”
静默。
“信不信我立马让慕氏消失？让慕家二老消失？”顾亦城气极了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