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止念贝齿紧紧的咬着粉唇，眉头皱的更紧，目光闪烁了起来，心里凌乱极了。
面对着清醒的顾亦城，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而且经过了诸多的事情，还有她带给他的伤害，她对他的不信任，她那些伤人的话，想必早已经让顾亦城寒了心。
现在不过是因为孩子，又或是，他们之间牵连了太多，太久，顾亦城还一时放不下。
所以，他们现在就算是还在一起，顾亦城也怕是再也做不到先前那般的宠溺了。
他们之前再也回不到那些温情的时刻了。
剩下的也只有尴尬，以及距离感......
想到这，慕止念的目光变得异常灼亮而悲伤，咬着嘴角，心头泛起一种很强烈的酸涩。
顾亦城静静的凝视了慕止念许久，见她始终是紧咬着唇，不出一言。
无奈的深叹了口气，还是他最先妥协。
“别咬了，再咬可要出血了。”
顾亦城修长而又温热的拇指轻轻的覆在慕止念微微颤抖的唇上，好像试图去抚平那留在唇瓣上的那浅浅的痕迹。
慕止念抬起头，清零的眼眸如水般望着顾亦城。
看着慕止念从未有过的顺从，还有欲诉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