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毕一听这话就急了,若他能动弹,便要伸出手指来撕烂孙武多事儿的嘴皮子。
孙武迎视着任毕眼中的憎恨,不急不徐道:
“你放心,我没有得逞——昭王套出了我的话,也猜出了彼人是你,我连兑换的条件都还没提出,就已经被他拿下了……”
“活该!”
任毕大声责骂,孙武却已经无动于衷了——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同任毕斗嘴,所有的一切在他眼中已然失去了意义。说不准某一日——昭王就会使出夺命号召,将那根恶心的虫子灌入他的嘴里,从此他便形如行尸走肉。
孙武眼中的内容太复杂,用一句不知是何滋味来概括才算恰如其分。
任毕从被出卖的那一天就知晓了孙武的为人,当孙武道出实情后,任毕反倒释然了,眼下再谈痛恨有何用处呢。
任毕和孙武一时间陷入沉静,好一会儿,那任毕才目光空洞的缓缓开口:
“我们这一拨——当初趾高气昂的扬言要惩治黎煜,结果黎煜走的甚是轻松,更或许还好好的活着,不知在哪处逍遥快活呢!咱们却死的死,伤的伤,逃的逃——真像个笑话……”
孙武听了任毕的感慨,猛地回忆起他与何生逼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