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岁八岁讨狗嫌”的现象在那少年的身上延迟了,十一二岁才到来,后来干脆吵嚷着走不动了。
幸好郝十三生在大家族中,逢年过节一大堆不同年龄段的孩子围在他家,一会这个哭了,一会那个尿了的,前世的郝大宝磨出来了好脾气,要是换做别人,早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屁股上了。
不是走不动了吗?好吧,郝十三仗着自己身高臂膀,索性将那少年抗在脖颈之上,虽然累点,却好过了一个孩子在眼前绊脚。
那少年幼年丧父,非是有意烦恼郝十三,而是向来没有体味过所谓的父爱,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?眼圈立马红了,越与郝十三亲近起来了。
天近中午,好歹远远的看见一个城池的摸样,秀才一屁股坐在地上,立马引了连锁效应,一个个虚脱的身体都倒下。
“起来,咱们进城,给你们请郎中”郝十三踢着秀才的屁股说。
“老大,饶了兄弟们,肚子疼还不说,身体虚脱的没有一点的力气!”秀才连连告饶道。
郝十三心中暗骂:“活该,叫你们争食儿”可是却没有一点的办法。
那妇人更是连连阻止不让进城,明明去颍州必须要路过眼前的亳州城的,可是妇人非要要求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