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,如同枯树皮一般的脸上抹着腮红,怎么看,怎么像刚出土的干尸,他满脸堆笑的与来者逢迎着:“同喜,同喜,感谢给小老儿和幼子薄面,快,里面请!”
郝十三听的分明,之所以整个匠户坊街巷空空,原来都是参加这个老者幼子的婚礼,如今此处人多,正是选贤任能的好去处,赶忙上前一个长揖,摆出满脸和蔼的颜色笑道:“红巾军寿州总管郝十三给老人家道喜了!”
小老儿勃然变色,身体颤抖,心中泛起“嘀咕“,堂堂寿州总管,居然给小老儿道喜,他活了六十三岁,还没见过这般的官员,难道街道上安民的告示都是假的?幼子的新婚妻子并没有按照蒙元的旧制,经过达鲁花赤的许可,难道此人人面兽心?来打新娘子的主意了?
老人颤抖着普通一声跪倒,声音颤抖的叩头说:“草民不知总管大人驾到,未能远迎,小老儿罪该万死,罪该万死!”
“哎呀!哎呀!”郝十三忙上前几步,有力的大手托起老人家削瘦的肩膀:“折杀我也,折杀我也,您老者年龄比我爹年龄都大,可受不起您老这一拜呀——老人家怎么称呼啊?”
郝十三但听那老人声音颤抖的说:“小老儿叫做……”再无下文。
这老人几个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