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第一次跟兄弟们动怒,是因为兄弟们胡乱的抢包子吃,那眼睛里几乎都能渗出血来,秀才现在回想取来,仍旧心有余悸。
几个大汉上前,将俞通河按到在地,脱掉俞通河的马靴,俞通河也有几分吃惊,不过受一些刑法刁难罢了,干嘛要脱鞋呢?我都多少天没机会洗脚了?
秀才拿着用一只干燥的毛笔,捂着鼻子,在俞通河的脚上刷了一下,试探着问道:
“帮不帮我酿酒!”
这下轮到俞通河遭罪了。
被人挠脚心的感觉,不是难受,是非常难受,俞通河想笑,但确实没有笑的理由,自己可是人家的阶下囚。
“不会!”
“还嘴硬!”秀才也看出俞通河不受这一招,他也懂得乘人之危,“刷刷刷,我刷刷刷,叫你说不会!”秀才挥舞着毛笔,大刷,特刷。
“大人啊,我真不会啊,我在中原出生,又出身贵族之家,你看那个贵族家庭,有自己亲自酿酒的啊,这都是门户奴隶的差事,”俞通河在这没头没脑挠脚心下,终于告饶道。
秀才也知道这个萌古人多半不会酿酒了,看来老大这顿骂是少不了了。
“刷,不给我酿酒,我就刷刷刷”说罢,又是三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