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他带的头,我躲在米缸看的真切。”
第一个带头杀戮的罪犯,这样被定罪了,老者所言,与他的自白书一致。
卫兵拿过一个包裹,吴六玖领指着包裹里的金银细软对老者说:“你看看这些细软,可少了些什么?”
老者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家的财物还能追回来,眼前一亮的说,甚至漏出几分喜色:“不少,一点不少!”
刚被点名的罪犯死罪已定,被带到一边,老者又眼婆娑:“可怜我们赵家人啊,被这天杀的红巾军,杀绝户了,就剩下我一个老咕噜棒子了,呜呜——”
“铁矿坊莫家,莫家人来了吗?”
“阿拉呀,我以我的胡子誓,就是这个人,闯进我的家,杀了我的两个仆人,抢了我的财产,放火烧了我的房子……”
……
“铜矿坊马文广千户家,有幸存者吗?”
“铜矿坊马文广千户家,有人能出来指正杀人罪犯吗?”
吴六玖连续唱了两次,没有应答,他看着地上仅剩下的一个独眼的罪犯,把目光看向郝十三。
郝十三等了许久,见下面并没有人应答,慨然的站起来:“我可以指正,我不知道这人,具体杀了谁家的人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