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一大清早,酒醒的施耐庵就去总管府的中军,找张三十一百户,他想听一听,昨天他们唱的军歌的下半段,可是他却扑个空,害得他抓耳挠腮找了半上午,才想起郝十三要他创办的集贤馆。
无非就是酒席上的一番话罢了,也没有什么公文,他只有去找临时的庐州太守付友德。
付友德正在焦头烂额,处理一起母亲告儿子不孝的案子,清官难断家务事事,付友德是个武将,这个案子,着实让他懊恼。
若是大奸大恶之人,付友德这个智勇双全的武将,也能分的清楚,偏偏这母子之间,各执一词,根本没有是非可言,要说原因,还是因为家贫。
施耐庵有求于付友德,见他有难处,有意帮忙,急忙写了个条子:“打儿子!”,叫一旁的卫兵呈送上去。
付友德初粗通文墨,子曰、之乎者也什么的,他未必明白,但是这三个字他却认的清楚。
武将常放豪言:打某某跟打儿子一样。这三个字,不正是“打儿子”的打,打儿子的儿,打儿子的子吗?
付友德认识字条,也不知其中缘故,正踌躇间,只见施耐庵站在府衙外,撵着花白胡须冲着他微笑。
付友德惊堂木一拍,吩咐左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