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三尺,也要把这两个人,给我挖出来!”郝十三信誓旦旦的说。
城门一直不开,安丰城内的马、步兵,沿着街道来回巡视,里长、坊长带着太守府的卫队,逐户盘查。
任凭这二人本事再大,也不能像家雀一样,生出翅膀飞了;也不能像老鼠一样,打了洞穴遁了。
未己,负责盘查西门的猴子张破虏,五花大绑的押解两个大汉而来。
左侧一人,黑擦擦的脸膛,烤焦了一般的漆黑,钢针一般的胡须蓬乱的连着鬓角,高挑的大肚皮,仿佛扣了个十寸铁锅。大义凛然,却将西瓜搬的大脑壳,扭向左侧。
右侧一人,红灿灿的面颊,火烧一般的暗红,飘飘长髯,柔顺的仿佛用了‘飘柔’‘洗洁精’,垂在胸前,身段魁梧。视死如归,却将铮铮铁头,扭向右侧。
“两个汉子无故犯我州县,切报上名来,本都督不杀无名冤鬼!”郝十三面色凝重道。
那黑脸汉子道:“不才滁州军管军万户胡大海,要杀便杀,皱一下眉头,算不得好汉。”
郝十三心道:“恩,不错呦!这个肤色,跟姓氏比较吻合,仿佛烧‘糊’了一般”。
那红脸汉子道:“不才滁州军管军总管耿再成,要寡便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