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之父”的名号,足以盖过以前的一切是非,天下人都会因粮食产量的提高而受益,余阙也会扬名华夏。
郝仁正愁没有合理的方法安置余阙,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,既让余阙心甘情愿的离开安庆民心归附之地,又心安理得的将余阙安排在自己的老巢寿州加以控制。
何乐而不为呢?
而且,余阙本就是做事认真的人,余阙一心要靠造福天下苍生,重树自己的威名,搞起作物育种,一定比其他人更加用心。
“如此,真是委屈老先生了!”郝仁客气道。
“哪里!哪里!”余阙道:“此乃利在当代,功在千秋的大事,我还怕都督信不过余某呢!”
余德臣将作物育种的流程,以及自己工作的进展,悉数交给父亲余阙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说话间,庆丰红巾军水军万户俞通海,大大喇喇的走进来,握胸鞠躬行礼道:“都督,江面有一条顺江而下的小船,船上三人,抵近偷看我军大船,已经被当做细作抓获,这几个人自称是红巾军,想见都督!”
这种窥探庆丰军利器的细作,常有生,寿州的将作坊就生过多次,如今有人窥探自己高大的楼船,也不足为奇,按照惯例,交给地方主官处置就行